29.8.10

媒體自主及言論自由 從心開始


以往偶爾在上班途中,都會扭開收音機收聽《早點說馬》這個時事清談節目,在還未工作前先了解一下該節目當天所聊的時事動態。

有關節目號稱全馬收聽率最高的中文電台時事清談節目,在收聽節目時,從聽眾撥電到電台與主持人的談話中,不難發現有許多關心國內時事課題的民眾。

在該節目停播的前一天,剛好我也有收聽,發現原本的3把主持聲音只剩下兩把,平常在節目上評論得最頻密的主持人迦瑪突然不見了,其他兩位主持人只宣布對方被勒令無限期休假,但卻沒有交代真正的原因,之後整個節目都一直談論與時事無關的事,如力挺迦瑪的主持方式,聽得我一頭霧水。

隔天,中文電台988《早點說馬》因觸犯種族禁忌而遭停播的消息開始傳開,迦瑪被令休假的原因,在網絡上出現多個不同的版本,聲援及批評的聲浪則好壞參半。

無論迦瑪是被人陷害抑或是自導自演塑造人民英雄形象,在整個事件上,更值得人民深思的是媒體自主權受到干預及言論自由的萎縮。

有關事件爆發以來,檳州中文報記者與攝影記者協會聯合州內5個組織,舉辦一場名為「言論自由進入寒冬?從迦瑪被『封嘜』看媒體自主權」的講座,並邀請風波主角迦瑪為主講人。

這場講座遭國內4家中文主流平面媒體封殺,因此在只能依靠電郵及面子書等網絡管道宣傳的情況下,依然獲得超過700人出席支持,實在令人感到欣慰。

當其中一名主講人,即《獨立新聞在線》馬來版主編林宏祥,相信現場觀眾都不是為了迦瑪,而是出自於力挺大馬媒體自主及言論自由的心態赴此趟約,惟當他詢問大家是否挺迦瑪或是挺大馬時,現場出席者所給的反應僅屬一般。

相比於迦瑪在批判打壓他的政黨時,驚爆在這起事件背後打毒針的「東廠」是誰人,也問了大家是否願意與他一起並肩作戰,現場觀眾以情緒高昂的呼叫及掌聲,一面倒的支持對方。

同一場講座上,前者以「迦瑪封嘜事件」切入言論自由及媒體自主權的主題,後者則向打壓他的政黨及人物嗆聲,但兩人主講時的觀眾反應卻有著非常大的差落。

由此可見,大部分出席者都為了一睹迦瑪風采的支持者,但無可否認當中仍然有許多捍衛新聞及言論自由的人士存在。

對於迦瑪的印象,平常都是透過收聽電台認識這名DJ,只知道對方是一名中文說得字正腔圓的巫裔同胞,經常在節目上探討種族課題時以開明姿態傾向華人,深得大馬華社歡心。

惟,我在這次的講座會上,首次與迦瑪本尊接觸,發現他面對觀眾時,自信滿滿及敢怒敢言的形象,博得滿堂喝彩;但面對媒體的發問及求證時,卻表現得非常含蓄,甚至語帶敷衍。他,其實也沒有大家想像中的那麼「神」。

雖這不是一場力挺迦瑪的講座,但風波主角在主講時,為自己辯護的成分卻居多,是否為了本身的利益?我們無從批判。但我相信只要大家打從心底堅持,邁向媒體自主及言論自由的那天仍存有一絲曙光。

1.8.10

助人及知足者長樂也


最近在報章上所看到的新山4祖孫三餐吃快熟面果腹及檳州劉家二公子紐約砸千萬喝香檳的報導,兩個同是以主人公的食材做為報導的標題,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天淵之別的處境實在令人無法平衡,只能嘆息這個世界怎會那麼不公平啊!

阿嬤每月靠撿紙皮所賺的數十令吉養活3孫兒,每餐只能吃快熟面和喝水來填飽肚子,而劉家二公子卻在一夜間豪花800多萬令吉與城中名媛喝香檳玩樂。如此奢侈的享受,阿嬤要花上多少輩子的時間撿紙皮才能賺到800萬令吉。

雖然劉公子已證實該報導有被媒體誇大之嫌,而阿嬤的女婿也出面澄清每月都會給至少1000令吉家用,4祖孫並沒有挨餓,但是從這兩個事件上卻反映了現實社會中,有錢人及窮人之間的經濟鴻溝。

縱然劉公子有自由選擇高消費的消遣活動,不過富家子弟揮金如土的作風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另外,女婿若真有給足家用,阿嬤何必每天撿紙皮養家,其孩子在學校餓昏的事又怎會發生呢?

也許粗茶淡飯對一些人而言已經算是最幸福的事了,我們必須感恩自己可以每天三餐溫飽,同時擁有金錢也無法買到的親情及友情。有些人就算天天花大錢吃大餐,少了家人及親友的溫情陪伴,吞下肚子的山珍海味最後還不是變成一坨屎。

或許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只能同情遭遇困苦的人,卻沒有資格去批判別人揮霍的作風,最重要的還是保持一顆知足常樂的心去面對生活。

在這段期間,筆者要負責寫一個「冷暖世間」的系列,所以接觸了一些窮困的人士,加上最近也採訪了引起檳州社會迴響的李騰校長中風及女兒癱瘓事件,更親眼目睹了不幸人士的困境。

對於李騰校長的遭遇,筆者深表同情,不過卻認為對方的家境不俗,絕對有能力承擔家中兩名病患的醫療費用,只不過其妻子因理財不當及缺乏護理知識,才導致李校長及女兒的情況每況愈下。

當初在撰寫這則報導的時候,筆者曾猶豫各報是否為一個擁有足夠經濟能力支付兩名病患醫藥費的家庭做出報導。不過,自各中文報讓此事曝光後,李騰校長及女兒在社會人士的關懷及協助下,情況比以往改善不少,而其妻子也獲得心靈上的輔導及掌握正確的護理知識。

這件事讓筆者領悟,即使那些遭遇不幸的人,情況並沒有想像中糟糕,而健全的我們為何不嘗試向他們伸出援手,至少可以給他們一個希望不是嗎?